说说下面这组片的拍摄,它让我爬了三次香港的魔鬼山。第一次是奔着爬山的目的,只背着一个水袋,最后还是舍不得放弃地带上了一机一镜,心想随身带不后悔,不拍也无所谓。
魔鬼山虽然崎岖陡峭,从山脚开始爬却不算高。只是要到达它的山脚,要不就得走过一段很长的斜坡,直到你耗去比爬魔鬼山更多的力气,要不就得先爬上炮台山,从中间横穿到达魔鬼山脚下,一样的消耗。
这一片被燃烧过的草地,是从魔鬼山顶往回下山的途中,其实也接近山顶了。焦黑的树体和石头,野草已经重新长出,颜色不是青翠、不是明艳,而是温柔内敛的蓝绿、水绿。一眼望去,一片毛茸茸的感觉。有些树干尽管树皮崩裂,却依然长出了黄的、红的叶子,阳光之下,色彩斑斓。
第一次匆匆路过,不知如何下手,带的是105mm f/1.4 的镜头,天色已晚,拍了几张,回来一看,一片混乱。
第二次,还是从炮台山横穿。背上了两个沉重的镜头,首选70-200mm,犹豫之间放弃24-70mm,还是带上了105mm。担心万一想拍大的场景,所以不死心地再带上一个35mm的小卡机,最后发现它就是个负担而已。
由于时间不充足,路上被耽搁,到达时太阳已从山顶那头落下。没有阳光,还是努力地拍了一点。然后干脆和小伙伴玩起了手机到此一游照。穿梭在那些焦黑的、旁逸斜出的树干之间,惹得一身卖炭翁般的烟灰,悻悻而回,当作一次爬山运动。
还没到达山脚下,我已经做出几天内再爬一次的决定,与草长莺飞的速度赛跑,感谢再一次陪我爬山的小伙伴。
经过前两次的感觉,第三次决定还是70-200mm为主,再带上24-70mm,是希望能拍一张大的环境,最后拍出来的片都放弃了,过于杂乱,只能靠长焦或者大光圈去寻找合适的角度,取小范围。
也许去第四次就可以找到更好的拍摄感觉吧?但是算了,爬不动了。春天雨水一来,野草疯长,生命孤独自我的力量永远是超出你的想象的。
350万年前,这个星球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物种叫“人类”。它起源于一个非洲的女人——“非洲夏娃”。后来被亲切地起名露西。
露西在那片广袤无际的土地上,守护并繁衍了人类。我们暂且不去追究到底是“人类非洲起源说”,还是“人类亚洲起源说”。但非洲在那些古老的岁月,一定为孕育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
后来的非洲,经历了被征伐、被殖民的时期。但是它:一如既往,像个伟大、睿智、沉睡的巨人,丝毫不被帝国列强此起彼伏的吵闹干扰……她独有的韵律,却没有闯入者可以体会。(《夜航西飞》)
她已经不只是一片土地,而是一种不可征服的精神,深深的渗入到她的灵魂,寄托着人类的希望和幻想。
她只独与天地精神往来,而不容侵犯。漫长岁月的孤独,赋予她韵律和精神,不可干扰和被改变。
后来,离现在的85年前,一位女飞行员,当她在黑夜里独自航行在非洲上空的时候。她说,黑暗中看不到生命迹象的孤独,已经不仅仅是孤独。地球只是一颗星星,飞机变成了另一个星球,而你是唯一的居民。孤独因生命而存在,而生命有了孤独才可以更加丰满。